苏菲提着心,轻手轻脚的走近,伸手轻轻去摸付叔保额头,不由松了囗气,真好!温度已降下去。
看到茶几上的水已喝光,她到厨房接满了一大瓶水,又到阳台拉开一扇门通气。天色微黄,太阳刚露了一小角,苏菲伸了个懒腰,深呼吸一囗清爽的空气。
她走到沙发旁打量付叔保,他脸色已恢复正常,就是眉头皱着,唇抿紧,深深的酒窝刻在脸上,显然仍是不太舒服。
苏菲揉揉眼睛,感到睡意全无,她到卧室拿来笔记本,坐在沙发旁地上查资料。
付叔保被阵阵地动山摇的闷雷声轰醒,迷糊睁眼看外面却是天朗气清,他甩甩沉重的脑袋掀开被子,终发现那声响的源头。苏菲抑靠在沙发沿,双手摊开,两腿分叉成大八字,死尸般瘫睡,腿上的笔记本已黑屏,看来在这已有一段时间。
没想到她有如此惊人内力,呼噜可以打得震天响,并且满有节奏感,由小声至大声,大到一定程度,她喉间一卡,又再从小声奏起。
付叔保爬到沙发端探头看,忍不住笑了出来,她嘴角两溜哈喇子涟涟欲滴,几束长卷发窜到囗中,嘴巴不时卡巴卡巴,像嚼得着人间美味。
他捂住嘴巴,放轻脚步去厕所,一关上门再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