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一边回忆着自己知道的哥伦比亚大学医学院的零星信息,约翰一边客气的点了点头笑道:“艾德曼先生,不如我们进屋里聊,好吗?”
“谢谢。”
在约翰的邀请之下,这位艾德曼先生终于暗暗松了口气,和主人一起进了屋子。
两人在客厅坐下之后,约翰冲着汉斯微微点头,示意对方去准备两杯咖啡,然后笑吟吟的问道:“艾德曼先生,请原谅我的冒昧,但是我有些好奇,您是怎么知道我的住址的?”
“韦尔奇先生。”
艾德曼闻言顿时一怔,随即马上就解释道:“亨特拉尔先生,霍普金斯大学的韦尔奇先生那里知道您回纽约的消息,也是从他那里得到了您家的地址。”
“哦,是他!”
听了艾德曼的解释之后,约翰顿时恍然大悟。
虽然之前他已经拒绝了韦尔奇的邀请,决定不去霍普金斯大学担任外科学教授的职位,但是对于那位在美国医学史上重要无比的人物,约翰在敬重之余也是颇为好奇,所以后来一直保持着不算频繁的联系。因此在离开欧洲之前,约翰给韦尔奇也写了一封信,告知了对方自己要会纽约,并留下了将来通信的地址。没想到还没等收到对方的信件,反而是把哥伦比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