姞娮说道:“五公子言下之意,这件事情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?”
郁芔扬起脸说道:“自然。”
姞娮点头道:“好,既然如此,我们将要离开蓬莱寻药的前一夜,你为何行刺我?”
郁芔忙道:“公主请慎言,那日行刺你的人,已被母亲与兄长抓了起来,在狱中畏罪自裁了,我连见都没见过他,公主又怎么说是我指使他行刺的你?”
姞娮摇头道:“错了,我方才没有说,是你指使他行刺,我说的那个刺客,不是别人,是你,五公子郁芔。”
夫人脸色惨白,十分紧张的望着郁芔。
郁芔冷笑道:“真是天大的笑话,我一个堂堂的五公子,怎么会去做行刺这样的事情?”
姞娮将那日捡到的令牌拿出来,放在桌上,说道:“这个你总该认识吧?”
郁芔顺着姞娮的目光望去,看到桌上的令牌时,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腰间,定了定神色后,他狡辩道:“这虽是我丢的令牌,可这能说明什么,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可能拿到它,前去行刺时,再故意将它落下,栽赃陷害。”
姞娮见郁芔油盐不进,转身望着岛主夫人说道:“夫人,你怎么说?”
夫人讪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