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他兵败在前,李清建议在后,这样是没有什么效果的。
“陛下,边令诚回来了,在门外候旨!”他见李隆基似乎没有听见,又低声重复了一遍。
“哦!”来!”
片刻,边令诚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,双膝跪倒,向李隆基重重地磕了三个头,“奴才特来向皇上领罪!”
他是在昨日赶回长安,他是监军,只管监视大将是否有异心,而对作战部署并不干涉,但对高仙芝这一仗的评价大大超出了他的职责范围,将他的调兵遣将,甚至排兵布阵都狠狠地批了一番,尤其是高仙芝纵兵洗劫仓库一事,更是用浓墨渲染,可报告交出后他心又忐忑起来,如果皇上责问他为何不早报,又该如何回答。
李隆基眼皮一抬,瞥了一眼他道:“先不要说罪,朕来问你,你在报告
本有获胜的机会,胜机从何而来?”
“陛下,奴才以为,此战败就败在高仙芝用兵迟疑不决、举棋不定上,奴才曾劝他要么一鼓作气和叛军决战,要么出奇兵绕过叛军偷袭洛阳,逼叛军回援,从而衔尾追击,便可大败叛军,可高仙芝却说叛军骑兵机动,回避不战之意是在拖垮唐军,所以以不动来应动,待敌军疲乏自然会退军,这样,战机一次次失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