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然,他缓缓地点了点头.
夜已经深了。李清背着手站在帐帘前。凝视着南方一颗孤独的星星。在他的帐内,一封写满了娟秀小字的信静静地躺在桌上。
那是从南诏写来地信。七年之约最终成了水中之月,‘太后身死,王儿年幼,妾身不忍离去,惟有向君叩首,相见另期.
人生岂能事事圆满,得失不过只在一念之间,得未必欢,失未必怅,历经坎坷的李清早已明了人世地沧桑,留在南诏,或许才是她最好的归宿。
人有悲欢离合,月有阴晴圆缺,这才是常态,李清默默地将信放进火盆,在火光地映照中,一只请他跳舞的天鹅渐渐地游失在岁月的长河之中.
天宝十二年的上元夜,因公主地下嫁而多了几分风流的印记,灯市如昼,璀璨流离,情人的目光变得格外温柔,或并肩于桥头、或携手于月下,年年岁岁灯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不同。
但相同的还有长安市民游灯的兴致,早早吃罢晚饭,天刚擦黑,家家户户便琐了门,携妻扛子上街观灯,街上早已人山人海,观灯的人多,看人地人也不少,猜谜地、算命地、卖艺的、卖首饰木剑地诸般此类,各找一个角落,生意兴隆,让他们忙得脚不着地。
兴庆宫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