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将军,卑职有罪!”躺在床上的席元庆挣扎着要坐起来,李清急上前按住了他,“先躺下!”
他坐在床边,沉吟一下道:“你将当日受袭之事给我一一道来,不得有半点遗漏。”
“是!卑职不敢隐瞒,那天傍晚,我率军护卫着一千多移民地青壮,还有广平王殿下及官吏,离贺猎城还有二十里地,眼看要抵达终点,大家都很高兴.
讲着,席元庆渐渐陷入了回忆之.
“席将军,天快黑了,不如我们就地驻营吧!”一名偏将见夕阳如血,便赶上席元庆建议道。
席元庆打手帘向西面看去,他眼力甚佳,看见数里外隐隐有一大片树林,马鞭一指道:“这里离贺猎城已不到二十里,大伙儿加把劲,进城宿营,不过前方就是白桦地,可让移民与官员们去取水休息片刻。”
“大伙儿加油,到前方树林休息一会儿!”
从龟兹到此,已经跋涉近二十天,军队已经习惯,但这一千多从原来的农民们都累得筋疲力尽,尤其是那些抽掉来地官员,更是脸呈青灰色,一个个瘦得只剩一副骨架,但眼看要抵达终点,每个人的眼都充满了希望。
听说在前面有树林可以休息,众人精神大振,纷纷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