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光弼见过使君大人。”
“李将军,请坐!”
李清请李光弼坐下,有亲兵给他上了茶,带上门退了下去,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人,很安静,李清低头笑了笑先开了口:“适才我见李将军欲言又止,可是碍了张大人的面不好说,现在有什么话,请但讲无妨。”
李光弼沉默了片刻,忽然问道:“我适才见使君的佩剑十分眼熟,可是王忠嗣的旧物?”
“不错,此剑确实是王忠嗣所赠。”李清从腰下摘下剑,放在几上,轻轻向李光弼推去,微微一笑道:“李将军但看无妨。”
李光弼一怔,初次见面竟将剑给了自己,着实令他感到意外,他默默地拾起剑仔细端详,“是!是!是他的剑,剑虽在人却亡。”轻轻抚摩着剑,不知不觉,他的眼睛红了。
半晌,他才小心翼翼将剑还给李清,叹道:“这把剑跟随王帅戎马一生,不知有多少敌酋丧命其下,当年他曾给我说过,得此剑者可继承他地衣钵,后来王帅含冤而死,此剑便消逝无踪,我们都以为此剑已泯灭,不料今天我却在大将军身上看到。”
李光弼越说越激动,他撩开衣摆,单膝向李清跪倒:“请大将军受我一拜!”
李清却没有扶他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