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阳却引发了掀然大波,原因是他将记录范阳近三年的粮草储存状况的帐本带走了,这些帐本的记录和范阳报与京城的数据完全不同,若帐本泄露,也就意味着安禄山的野心彰显无遗。
颜卿长长地叹了口气,这几日他一直在京中活动,他想告发安禄山欲谋反,但始终是人微言轻,高层官员见不到,低层官员要么嘲笑他自不量力、要么也爱莫能助,各衙门更是因临近新年而找不到人,即使找到了,他也不敢轻举妄动,最后只在黑里投了一封告发信。
几天来地碰壁使他心情愈加沉重,安禄山如此明显的扩军备战,朝廷却视若无睹,认识的朋友和家人纷纷劝他们收手,安禄山得皇上和贵妃的信任有加,将他们视同疯子不理会已是幸运,若用一根绳捆了送与安禄山,还不是象猪羊一样待宰吗?
颜卿本是长安人,但昨天上午,在他家附近忽然发现有一些形迹可疑之人,不用说,这一定是安禄山派来找他麻烦地人,颜卿不敢在家中过夜,当天下午便搬到了位于平康坊内的亲戚家。
“父亲,你后悔了吗?”
颜卿的叹息让儿子季明感到一丝不安,他低低声道:“要不然我们全家迁到蜀中去,避过此祸再回来。”
“避到蜀中去又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