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笑了笑,他知道李银会来拜访,就算不是不为他自己,为李林甫他也应该来,“请他进来!”他一面答应,一面迅速地将述职报告收了起来。
门开了,李银满脸陪笑地走了进来,连连向他拱手致歉,“适才有要紧事,失礼了。”
李清急忙笑呵呵迎了上去,拉着他地手笑道:“我以为年关将至,李银兄跑到咸阳躲债呢!怎么见我就跑。”
“阳明说笑了,我与内子回京探亲,正好路过咸阳。”
李银苦笑一下,他在咸阳已经住了三天了,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,他见李清只是随口说说,便岔开了话题,他扫了一眼屋内笑道:“堂堂的尚书左仆射竟然住客栈,我若是县令,知道了岂不懊悔得死去。”
李清拉过一把椅子请他坐下,又替他倒了杯茶,这才笑道:“天子脚下,最不值钱的就是官儿,况且我这个尚书左仆射只是挂个虚名,左右不过是个地方小吏。”
“地方小吏?”李银仰头哈哈大笑,“你若是地方小吏,那我们这些小官又是什么,要饭的么?”
“开个玩笑罢了!”李清笑着摆了摆手,他端起了茶杯轻轻呷了一口道:“我刚从疏勒归来,这两个月朝中可有大事发生?”
“李献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