仰起下颌,负手走到帐口,一言不发,目光里流露出一丝冷傲;而李嗣业的脸却胀得通红,李俶曾经是他的徒弟,他已经习惯于毫无顾忌地斥责他,以至于在他心中,李俶一直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,可今天他却忽然发现,昔日的徒弟已经变了,变得异常陌生。
李清微微一笑,慢慢走到李俶道:“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,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,此乃帝王心术,殿下
多少?”
李俶一怔,随即恍然大悟,拱手向李清深深一躬,“使君之言,李俶铭刻于心!”
李清拍了拍他地肩膀笑道:“这些日子你也累了,去吧!好好歇息,以后中原百姓西迁,还得多多仰仗于你。”
李俶明白李清的意思,便向李嗣业微微颌首,告辞而去。
一直凝视他的背影消失,李清这才慢慢回头,他望了李嗣业半天,忽然道:“你我的仕途前程,我们地安西军的荣华富贵,我都押在他的身上,你可明白?”
李嗣业虽不谙官场斗争,但他并不蠢笨,李清已经暗示到这个程度,他岂能不明白,他默默地点了点头道:“朝廷立场我唯你马首是瞻,你不必与我多说,现在的当务之急,是如何应对车多咄引发的战争,我知道,你若没有腹案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