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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鼻施父在一千多石国士卒地护卫缓缓向拓折城方向开行,一路上,车鼻施低头不语,显得心事重重,刚才宣旨时他就站在一旁,高仙芝很可能会回长安献俘。那么李清会不会利用这个时机收拾他呢?
想都不用想,罗阑公主既然成了他地女人,他怎么会袖手旁观,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在慢慢地向车鼻施迫近,怎么办?自己手的士兵仅剩二千多人,怎么可能和李清的上万虎狼军抗衡,可如果投降大食,他又怕布杜不会饶自己。车鼻施左右为难,不知该如何是好?
这时。车多咄从后面赶上来对车鼻施恨恨道:“父亲,大唐使者实在无礼之极!”
他没有父亲看得远,他只看到新来的使者压根就不理会石国国王,甚至还不如李清,此刻,他的内心充满了失落与愤恨,这种被踏在脚下的滋味让他无法忍受。
“小小的无礼算什么?”
车鼻施叹了一口气,“现在我们应想想如何逃生才是!”
“逃生?”车多咄愣住了,他满腹疑惑地向父亲看去。
自己死无所谓,可儿还年轻,必须要让他活下去,车鼻施低头沉思片刻,终于下定了决心,他抬头凝视道儿,缓缓道:“我给你一千士兵,你驻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