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上路了,押送着送粮的马车向白水城而来。
远方的城池已经遥遥在望,她忽然一阵心慌。两颊微微发烧,她不知道见到他该说些什么?总不能问声好就落荒而逃吧!“不行!我要让他知道一点点。”罗阑公主深深吸了口气,将即将逃逸地勇气又抓了回来。
“大家加把劲!马上就要到白水城了。”
罗阑公主向后挥了挥手,大声鼓励车夫,自己背着父亲给他送来这么多粮食,他至少应该感激自己才对,爱情是盲目的,罗阑公主甚至没有问李清的婚姻状况。
一想到父亲,罗阑公主羞涩的心情忽然变得沉重起来,人说权力是一个人的试金石。这话一点不假,当国王才十几天。父亲就象变了个人,过去的谦逊、温良和理智都统统没有了。变成了一个多疑、虚伪甚至有一点残暴的君主,为了巩固王位,他已经处死了三个在背后议论他贵族,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交易,甚至对自己也是,罗阑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,父亲极可能已经派人到大食去了。
这些要不要告诉李清呢?罗阑公主的眼顿时闪过了一丝痛苦之色。她黯然低下了头。......
白水城内地临时军营内,大宛军在热火朝天地训练着,大宛军也就是奴隶军的改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