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发,这些小国的立场摇摆不定,极可能就会成为最后失败的原因,李清久历官场斗争,这些不确定的因素他岂能不防备。一旦知道原因,他就会抓住他们所害怕之事,将他们牢牢绑在自己地战车之上.
果然,李清的直白让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十分尴尬,最后裴罗‘哎!,了一声,苦笑着说道:“侍郎一点面也不给我们,不错,我们是曾经降过,但我们降的是白衣大食,而不是现在的阿拔斯黑衣大食.”
“这二者的区别在哪里?”李清不给他喘息。继续问道.
“区别?”旁边的莫贺都忽然愤怒起来,他站起身高声道:“过去白衣大食税赋虽重。但好歹给我们留一点,可现在的阿拔斯就是一头饿狼。安国、康国、米国、史国,他大军所过之处,王族全部杀死,剥夺我们的信仰,摧毁我们的寺庙,挖掉我们地化,奴役我们的百姓。所有地人都要信奉伊斯兰教,若有半点不满就立刻杀死,你说我们能不抵抗吗?现在康国、米国它们的教训就血淋淋摆在眼前,难道我们看不见吗?”
“那车鼻施为何要降?”
‘砰!,地一声,莫贺都狠狠在桌上砸了一拳,“他是懦夫。他被吓怕了,只想到要保住自己地荣华富贵,别的什么都不在乎。甚至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