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迎了上去。呵呵大笑:“老夫不请自来,该道歉的应是我才是。”
裴宽的笑声虽然响亮却没有感染力,于是他便用肢体语言来弥补这个不足,不等李清拱手施礼,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便抢先一步拉住了他的手,准确而迅速,这是典型地军人式问候,裴宽上下打量他,夸张地惊讶道:“早春地江南应比长安温暖湿润才是。侍郎怎么反而变黑了?”
“是么?”李清摸了摸脸,便趁机将手抽了回来,和一老男人过份亲热,这种感觉实在让他不自在。
“裴相心细如发,多谢关心了,来!快快请坐。”
他上前摸了摸茶杯,脸立刻沉了下来。转身斥责管家道:“我平时是这样教你们的吗?连相国这样尊贵的客人都敢怠慢,丢尽我的脸。”
管家惶惶不安地低着头,一声不敢吭,裴宽在一旁见了。便摆摆手笑道:“是老夫吩咐的,若不停上茶,那才会让老夫坐不下去。”
“人说相国善恤下人,此话果然不虚啊!”
李清轻轻推了推茶杯,对管家道:“还不快去换一杯茶来!”
片刻,丫鬟端来两杯新茶。裴宽沉吟了一下,便直接切入了主题,“我是带过兵之人,碰巧侍郎也是,如此,我就不转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