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的火船来势虽猛,但动手者显然是一群乌合之众,劲箭将跳船洇水者纷纷射杀在江中,哀嚎声四起,连风中也含有血腥之气,横在江上的铁链也渐渐松弛,最后完全沉入江中。
“都督,这未免有些雷声大雨点小吧!”
久经实战的荔非守瑜眉头拧成一团,“如果是这样就结束,那偷袭的人岂不是太愚蠢,白白提醒了敌人,以后他们还想再动手吗?不!不应该是这样,他们应还有后着才对。”
“守瑜,你还记得扬州那次刺杀吗?”
李清笑了笑,提醒荔非守瑜道:“两名刺客看似来势汹汹,其实却无半点作用,真正的杀手还是那个女人,这次应该也是一样,他们要杀的人是我,难道烧了船我就会死吗?所以我没猜错的话,这次火攻不过是障眼法,真正的刺客或许就在附近,或许已经上了船。”
“上了船?”
荔非守瑜霍然转身,仔细地寻找着可疑的地方,船上乱糟糟的,两百多名士兵来回穿梭,有的在搬运木头、有的在船舷上射箭,吼声、骂声吵成一团。
“不行,怎么能让狼伏在身边!”却被李清一把扯住,给他使了个眼色,笑笑道:“说说罢了,又何必当真。”
荔非守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