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密麻麻一眼不见边际,岸上建有连绵数里的粮仓,驻有重兵护卫。
江静月白,风推动水波轻轻拍打江面,船随波澜上下起伏,李清负着手缓缓走到船头,凝望着黑色的江面,自己离开京城已经三天了,也不知东宫之事如何?李亨有没有什么把柄被李隆基抓住,陇右出了事,王忠嗣应该立即返回才对,只但愿李亨记住韦坚案的教训,不要又在什么太白楼密晤王忠嗣,被李隆基抓个正着。
还有章仇兼琼,非要现在弹劾李林甫,难道他不知道倒太时,李林甫、杨国忠之流都是穿一条裤吗?自己的苦劝他却不听,为何就不能等到李林甫和杨国忠矛盾开始尖锐时再行弹劾之事。
各种不顺心之事让李清心十分烦乱,如果财政不好转,国库不充盈,或许李隆基多少还会关注民生、政事,可现在.
李隆基沉溺于歌舞享乐,自己是不是也有一定的责任呢?‘生于忧患,败于安乐’,此话诚然不假啊!
李清叹了口气,他此时深感自己的力量渺小,明知过几年会有安史之乱发生,但他却无能为力,土地兼并致使大量农民北逃,给安禄山带了丰沛的兵源,而且此人极会察言观色,每年送大量的钱帛交结权臣内宫,主动质在长安,想着各种花样讨好李隆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