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邢阎罗给逼下去了。”
这个王先生是庆王天宝年在终南山遇到地一个道士。二人谈得投机,道士也就还俗做了军师,自从他进了庆王府,他就劝李琮将宝压在杨家身上,李琮大花血本,取悦杨氏姐妹,连押几次,令李隆基龙颜大悦。对他的恶感也渐渐消退,在去年十月,又重新恢复了他的俸养和田地,李琮也从此对王军师的建议言听计从。
王军师轻捋花白的长须,微微笑道:“这个邢縡出道以来从未失手,素来心高气傲。对这种人不能哄、也不能求,只能用激,一激之下他铁定会将事情办得完美,殿下就等着看口供好了。”
半个时辰后,一份血迹斑斑的口供便摆在庆王的面前,邢縡淡淡道:“这口供属实,但他人已经死了。”
李琮拿起口供看了看,又随手递给了王军师,他略略看了两遍,眉头一皱道:“看来太一定是将给王忠嗣的密信藏在金丸里。若能得到此信,太之位极可能就难保了。”
“可惜信被那黑衣人先下手得到了。”
王军师将口供放在桌案上。微微一笑道:“那倒未必!”
李琮精神一振,道:“此话怎讲?”
王军师弯曲食指点了点口供道:“上面不是写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