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皇甫惟明;朔方、河东节度使王忠嗣;安西大都护夫蒙灵察,这些手握重权的地方军阀都全力支持他,而现在死的死、调的调、贬的贬,只剩下王忠嗣一人尚有数十万军权在握,这次听说他来京述职,在凤翔一带驻扎有他的五千铁骑亲兵。
李亨似乎已经忘记了皇甫惟明的前车之鉴,他迫不急待的写了一封信,要求王忠嗣将那五千骑兵的控制权交给他,三年来一直苦苦压制的渴盼和恐惧在这一刻都一齐爆发出来,他已经被那个皇位烧昏头了。
李亨将那封信卷成团,小心翼翼地将它塞进一只镂空的金丸里,随即召来一名心腹老太监,这是母亲留给他的老人,素有武艺,曾是他的贴身护卫,忠诚度绝对可靠。
“你将此物交给王忠嗣,此事事关重大,你要千万小心了。”
老太监颤抖着手接下金丸,连李静忠都不能托付之事,可见自己身上担之重,他将金丸收好。一言不发,灰色地身影瞬间便消失在黑夜之。
一阵饱含雾气的夜风吹来,寒意袭人,李亨打了个哆嗦,浑身汗毛收紧,狂热的头脑迅速冷静下来,他忽然有一丝后悔,此事他操之过急了。
浓雾笼罩着长安。空气湿漉漉的,雾气将五十步以外的景物都包上了模糊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