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真是他,那是不是也意味着李隆基也要对自己下手了?
李林甫再也坐不住,他伸手拉了三下墙上隐藏的一根绳索,缓步走到窗前,片刻,一个黑衣蒙面人如一只黑猫悄然出现在李林甫的窗下,晦暗的月光下,他的两只眼睛只剩下细细的一丝厉芒。
“去东宫,盯住任何外出的可疑之人。”
黑影蓦然不见,仿佛一个泡沫在窗前破灭,清冷的月牙躲进一片黑云,外面起风了。
.
据说表面上谦恭卑下、一团和气之人,他地心理往往愈加黑暗,太李亨就是这样的人。
东宫,李亨在灯下疾书,他今年尚不到四十,但须发已悄悄斑白,三年来只偶尔地几次上朝,他就几乎没有走出东宫一步,除了谨慎就是小心,他仿佛一只受了惊的蜗牛,太之位就是那重重的硬壳,将他压在下面。
而今年初,父皇在公开场合两次表达了他退位的意愿,这是和他有直接关联的大事,他懵懂了半天才反应过来,他就是储君,就是大唐的太,就是皇帝退位后,坐上那个位的人。
李亨叹了口气,轻轻将笔搁下,厚厚的五页进言,写满了他为人臣的忠心和为人的孝心,
就算李隆基说一万遍要退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