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,眼圈也红了,但几个月女王地生涯使她学会了克制,阿婉抬手抹去眼泪,勉强展颜一笑,道:“他
但也很调皮,长得非常象一个人,一个我一生只会请男人。”
李清却轻轻地摇了摇头,“我只希望你过得开心,太重的承诺会压垮你。”
阿婉刚要说话,雷鸣般的马蹄声却骤然响起,唐军接到了南诏使臣在春明大街遇袭的消息,正狂风般向这边卷来,阿婉见情况紧急,便立刻取出一块玉牌,塞给李清道:“我明日大朝后就要去东都,直接从那里返回南诏,你今晚一定要来看我,就凭这面金牌通行。”
这时,唐军已推进到五百步外,大街上早空无一人,李清将玉牌紧紧捏在手,点了点头,转身飞奔进了酒楼,在荔非守瑜和心腹亲兵的护卫下,迅速从后门离开,很快便消失在蛛网般的小巷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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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后,李清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,他静静地望着桌上的玉牌,下午和阿婉的寥寥数语使他已经有一丝明悟,有些事情并不是逃避就能解决,心结需要用心来解开,他必须去面对这份已经没有结局的感情。
“李郎,你见到她了吗?”
不知何时,妻帘儿走到了他的身后,她轻轻将一杯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