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的勇气都没有了。
张筠冷笑一声,自言自语道:“达奚旬、苗晋卿,你二人当真是罪不可恕!”
‘当!当!’清脆的钟声敲响,考试正式结束,官员们上前命考生停笔,又将他们写在卷上的姓名和学籍一一确认,这才将卷收走。
考生们地表情或沉重或羞愧,都一声不吭地悄悄离开,有几个考生走到殿门口竟失声痛哭起来,捂着脸奔逃而去。
张筠阴沉着脸坐在大殿一侧,一份一份地今天的答卷,题目是《盐铁新法十疏》,也就是针对今天颁布地新盐铁律写十条建议,并加以详细阐述,答案皆五花八门,甚至还有不好考生压根就不知道盐税改革之事,想当然地抄袭《盐铁论》。
“真是岂有此理,这样的人也能做进士么?”重重一拍,这里面大部分考生无论笔、章结构、还是思想都是下下之选,却能从几万名士脱颖而出,这不是作弊是什么?他再也看不下去,将所有地试卷一卷,起身怒气冲冲道:“前面带路,去兴庆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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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隆基今日直到到近午时才慢慢来到御书房,昨天他就得到消息,朱雀门前的士们已经散尽,他一颗悬在空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,他此刻并不太关心科举案作弊的本身,自从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