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奏折,冷冷道:“这份奏折背后之事,你为何不禀报朕。”
李清从地上站起,躬身道:“臣并非不想禀报,只是有些事尚无直接证据,只是臣地推断,庆王又是皇长,臣实不敢妄言。”
李隆基脸色稍霁,李清的意思他懂,庆王地心术他也清楚,想必是做了什么大案未遂,被李清掩盖过去了,李隆基的心有些感动.李清几次三番维护自己的面,自己这个儿却不知好歹,实在是欺人太甚了。
“侍郎,你尽管说来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李清沉思片刻,便道:“庆王命海家余孽冒充成都商人在西市场柜坊存了十万贯钱,存期三个月,但只过了几天他就提取,这期间他似乎知道柜坊的钱被借用了,时机捏拿得十分巧妙,若我们兑付不出,信誉将大扫,臣只是从发生的事情和可能产生的结果来推断,并无直接证据。”
李清说得已经十分清楚,李隆基立刻便明白过来,庆王是想利用朝廷资金紧张来逼迫柜坊,使李清的试验失败,李清话的另一层含义,李隆基也听出来了,‘他似乎知道柜坊地钱被借用’,言外之意是指有人与他有勾结,共同策划了这个阴谋,此人是谁,李清不说,李隆基也不想问。
“这海家余孽现在何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