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固起来,赵岳嘴唇直哆嗦,最后脸上充满了悔恨的神色,他低声哀求道:“属下知错了,恩相饶我一次!”
李林甫见打压已够,脸色慢慢缓和下来,口气变得温和,“罢了,这次就饶你一遭,若有下次.
“属下发誓,再没有下次。”赵岳抢过李林甫的话,用‘砰!砰!’的磕头声表达他悔过的决心。
“你起来坐下吧!”李林甫的脸上开始有了笑意,他挥了挥手,“坐下说话,今天你有何事要向老夫汇报?”
赵岳怯生生地站起,本不敢坐,可是腿软得跟面条一般,实在站不住,只得屁股擦着胡凳坐了,便将这两天杨国忠如何得到考题之事,一五一十都坦白说了,他恨不得将心都掏给李林甫,只恐有半点遗漏,最后道:“属下已按杨国忠的吩咐,做了一些功课给他,但他儿实在是不堪扶持,属下认为他难高榜。”
末了,赵岳又补充一句,“属下来之时,杨国忠也同时起身去庆王府了,恐怕他也没有把握。”
“考题,庆王?”李林甫陷入了沉思之,如果这件事牵扯出了庆王,倒不好办?得想个法让庆王和杨国忠闹崩了才行。
他见赵岳还在眼巴巴地望着自己,仿佛一条乞怜地狗,李林甫便先将此事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