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杨国忠这才想起,明日就是省试,他的长要参加进士科的考试,不由放下他正考虑的计划,将注意力转到儿身上来。
“暄儿备考如何了,我给他的题目有没有好生温习?”
杨国忠斜睨着赵岳,言外之意是他有没有替儿写出策论,这个赵岳刚刚升为吏部考功署员外郎,手开始有了实权,会不会也因此不听他杨国忠的话,这也是他所关心的。
“启禀丞大人,卑职已经为大公默好了经,也准备了十首诗和几篇策论,只等他背熟便可进考场,可是.
“可是什么?”杨国忠紧盯着他,从赵岳迟疑的口气和不安的眼神,杨国忠也隐隐感到一丝不妙,“暄儿呢?他现在人在哪里?”
赵岳叹了口气,“卑职就是为此事而来,我已经快十天找不到大公了,问他的丫鬟,只知道是在东市一带,已经几夜不回府了,我为他准备的东西,至今仍未开封。”
“什么!”杨国忠重重一拍桌,霍然站起,明天就是科考了,他竟然只字未看,一股怒气冲过,杨国忠又颓然地跌坐进椅里,“难道儿真要步自己的后尘不成?”
“大人,卑职以为只要大公现在赶回来,先背熟一篇,应付了明日的考试,然后明晚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