杖毙。我这才恍然行盐政,早就给自己想好了退路,还有他主动退出盐铁监令一职,功成身退,消除政敌地怀恨、消除皇上的猜疑,这也是明智之举。”
高适忽然瞪着岑参,“大丈夫欲成事就得讲究手腕和谋略。他虽没有考取什么功名,却实实在在做了不少大事,只因他年轻便居高位,才有如此多人嫉恨他,难道你也是嫉妒他不成?”
岑参眼皮一搭,冷冷道:“他抛弃郡主。无情薄幸,难道有点小能耐就能说明他的品行上佳吗?”
“恐怕街头传言并不能当真!”
李白忽然笑道:“若他真是象达夫兄说的这样深谋远虑,那郡主出家的消息就值得玩味了。”
旁边的王昌龄也接口道:“我也是这样认为,我那老弟对郡主一往情深,他绝不可能坐视不管,郡主出家极可能是掩人耳目之举。”
这时,门忽然被推开了,叉手走进一人,用冰冷的语气道:“平阳郡主之事是皇家隐密,我劝各位还是不要多谈为好!”
李白见到此人。眼闪过一抹轻蔑之色,将头扭过去。却不理他,而杜甫和王昌龄并不认识他。见他无礼闯入,心也极为不满,但脸上却不露声色,只端着酒杯沉吟不语。
岑参却冷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