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喃喃自语:“果然是好诗,不愧在西域呆了一年,这等胸怀,高适自愧不如,以后休要叫我边塞诗人了。”
“达夫兄!”
李白叫了数声,却唤不回高适失魂之魄,便摇摇头又回头问杜甫道:“美真决定今年参加科举吗?”
“那是当然,我已经验了堞,报了进士科,三日后便正式参加科举。”
杜甫叹了口气道:“原来还有达夫陪我一起为白身,现在他也做了官,只剩下我一人,不努力上进怎么行!”
李白微微一沉吟,又道:“我认识户部侍郎杨慎矜,关系还算过得去,不如我给他说说,你若第,便立刻授你以官,你看如何?”
“第又有什么用,就算美兄才高八斗了状元,也不过是八品小官,不如学学人家,功名半分没有,只会溜须拍马,便做了户部侍郎。”
这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是从屋角传来,李白心诧异,他越过杜甫探头看去,只见屋角抬起一双醉眼惺忪的眼睛,却是进屋便醉倒的岑参。
岑参这几日心情极度恶劣,原因是李惊雁出家,他本也是李惊雁的追求者,且李惊雁也极欣赏他的才学,本来有机会迎娶郡主,但他为人清高,蔑视权贵,又不通俗务,渐渐地也失去了李惊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