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!’她低低地叫了一声,‘帘儿过的很好,比任何人都好,你就放心吧!’
这时,一块柔软的手帕从旁边递了过来,李清轻轻揽住妻的腰,温柔地说道:“又在想你爷爷了?”
帘儿红着眼睛点了点头,“我爷爷姓赵,以后我就改名叫赵帘,李郎,你叫我一声。”
“赵......帘,嗯!赵帘,我一时倒不习惯,还是叫你帘儿顺口,要不你随我,叫李帘,你的诰命书上不就这样称呼吗?”
“李郎,我还是叫赵帘吧!爷爷养育我长大,我却没法报答他,只有这个了。”
李清笑了笑,“我是说着玩,赵帘,那小雨姓什么?”
“我只知道她爹爹叫花五郎,或许她应该姓花。”
帘儿顺势躺进丈夫的怀里,仰起脸,亲了亲他满是胡茬、青溜溜的下巴,
“李郎,你还是把胡蓄了吧!这胡茬戳得人家生疼!”
李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笑道:“可是某个人将我摁住剪胡的时候,是谁说她的男人永远不准留须,那么斩钉截铁,我倒忘了是谁说来着?”
帘儿娇俏地白了他一眼,“你就只记得这个,难道不能说说人家的好处吗?”
“嗯.!好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