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尴尬,李清也知这必然是崔夫人的意思,他当日与崔翘相约,此时决不告诉他的妻,但他却失约了。
李清心一阵冷笑,他脸上却不露声色,只对崔夫人淡淡道:“内这些天身体不适,不宜出来见外客,有什么事给我说也是一样。”
崔翘明白李清的意思,他望了望妻,见她眼光炽热,不由暗暗叹了口气便不再开口,崔夫人却似浑不知觉,她心十分兴奋,这也难怪,自己妻突然攀上世家名门,而且还是博陵崔家,哪个男人会不愿意,这对他的仕途名望都是大大的提升,连相国李林甫不也是钻头觅缝想为他儿娶自己的女儿吗?
“说起来是天大的喜事,我一直为不能得李侍郎为婿而遗憾,但世事难料,没想到我们真得要成一家人了!”
崔夫人越说越激动,她身上散发的热量几乎要将这个房间的桌椅字画都要统统熔化掉了,不知不觉,她慢慢走上前,一把将李清身旁的崔翘拎起来,推到一边,‘吱嘎’一声,崔夫人大象一般的屁股坐在了纤细的客椅上,用悲天悯人的口气对李清道:“侍郎妻的身世想必你自己也清楚,我家老崔年轻时一时糊涂欠下的孽
些日长安到处在议论她,我们也不能熟视无睹吧!我是他妻呢?这份孽债只能我替他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