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,她岂能放心让丈夫一人去和李清商谈。
李清虽不喜她,但也不敢怠慢,她一则是让皇帝之女,身份高贵;二则她是李惊雁的姑姑;三则她又是崔翘的妻,说白了就是帘儿的继母。
“哪里!哪里!二位都是李清的长辈,素日里连请都请不到,怎说打扰二字!”
李清向他们夫妇躬身施了一礼,笑道:“崔世叔、叔母,二位请屋里坐!”
李清将二人请进客堂,却没有派人去通知帘儿,毕竟崔翘是帘儿的亲生父亲,李清不愿他们有过多接触,尤其崔夫人也在。
有妻在场,崔翘就仿佛变成了她午的影,跟在她身后,不敢罗嗦一句。
“李侍郎,今天我们前来,其实是有一事和你商量。”虽然说是商量,但崔夫人的口气里却没有半点商量地意思,分明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口吻。
说完,她回头向丈夫施了一个眼色,示意他接着说,崔翘张了张口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,这让他怎么说,他心暗恨,这个狂妄自大地蠢女人,难道她真以为人家想认这门亲吗?
但妻的命令他又不敢不从,只得硬着头皮道:“我们是为帘儿之事而来,不知她可在?”
果然是为帘儿而来,看崔翘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