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的未来使他忍不住嚎啕大哭,以头抢地道:“我不追究她从前风流无度也就罢了,可她却和她母亲一般凶悍无礼,我应酬回来晚一点,她便在半夜逼问我,和谁在一起,有没有找女人,一定问得清清楚楚,方肯善罢甘休,这样的女人,我竟要和她过一辈,父亲!‘妒’为七出之一,我、我想休了这女人!”
李林甫霍然一惊,崔翘之妻的凶悍在长安是出了名的,他也知道,难道这‘悍’也能传给下一代吗?可见儿的模样,情况估计也属实,当初自己只顾与博陵崔氏联姻,倒忘了这个后果,望着痛哭流涕的儿,李林甫心不禁内疚,只得安慰他道:“崔翘昨日已经回惊,明日我就去给他说说,让他好好管束女儿,你就放心吧!”
“可是岳父也无计可施,他只劝我将心思放在朝政上,忍一忍就算了。”
“还有这种事?”
李林甫不禁哑然失笑,,堂堂的大理寺卿,竟然连个老婆都降伏不
这个家他李林甫就是天,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不敢之意,他无法理解畏妻是什么感受。
这时,门外传来大管家低低的声音,“禀报老爷,户部李侍郎在门外想见老爷。”
“现在天已经晚了,让他明日再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