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暇分神,他正在慢慢地推行自己另一个计划。
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,“父亲,我可以进来吗?”这是老八的声音。
“你进来了吧!”李银成婚以后人变得稳重很多,务实肯干,在年末吏部的考课得一最三善的考评,为上,颇让李林甫引以为傲。
李银脚步放轻,慢慢地走进父亲的书房,上前向父亲跪下请安,“孩儿叩见父亲大人。”
“先起来吧!”
李林甫看了他一眼,徐徐道:“这么晚,你有何事来找为父?”
李银起身站在一旁,嘴巴动了几动,方呐呐道:“父亲,孩儿想娶妾继后。”
李林甫诧异,“为何又提,我不是让你和柳柳商量着办吗?”
“可是!可是!那悍妇死活不肯,她还追问我要娶何人,看那样,我若说了她便要杀人了!”
“胡闹!”李林甫一拍桌,怒道:“柳柳是你妻,你们成婚尚不到一年,没有身孕是正常,你便想纳妾生,她岂能不忧心,你怎能称她为悍妇,还有杀人之类的话居然也说得出口,这就是你对父亲说话的态度?”
父亲责骂让李银羞愤难当,他再也忍不住,‘扑通’一声跪下,长久以来压抑在心的痛苦和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