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有军士来搜庙,你以这个紫金鱼袋为凭,就说我的命令,命令所有人不得再骚扰尼姑庵。”
说罢,他回身拉着李惊雁便向外跑。
“李郎,你听我说!”
“我不听!我在生气!”
冲出大门,李清拦腰将李惊雁抱起。将她推上马去,自己也翻身上马,拨转马头、一夹马肚,战马跃出,随即便消失在茫茫地雨雾。
一直等李清走远,那主持才松开死死攥着柜票的手,在灯下仔细看看清楚,忽然她‘扑通’一声跪下。向菩萨请罪:“菩萨,弟有罪!弟动了贪念。”
然后却又小心地将柜票放入袖,双掌合什道:“弟一定给菩萨重塑金身,谨记施主之言,广做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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闪电、雷声、滂沱大雨,李清紧搂着李惊雁在漆黑的夜飞马奔驰。不知走了多久,他已经迷失了方向,但就算方向不失、城门已关,他也回不去了。
“李郎,咱们找一个地方避避雨吧!”出家未成,直到这一刻,她才终于死心塌地跟随李清。
“我知道,前面山脚下好象有房,咱们去看看。”
路边有孤零零地三间草屋。李清死命敲开门,只见两个拿柴刀、菜刀的老两口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