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的弄臣,而具体盐政之事由禹圭兄去做。”
“那第三路呢?”第五琦和刘晏异口同声问道。
“这第三路么?”李清摸了摸下巴,嘿嘿笑道:“自然由我的幕僚和私属去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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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史李成式的府第距李清住处约三里地,明月上天,李成式背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下首坐了几个幕僚,正心情忐忑地注视着刺史。
正如第五琦所言,李清的事迹李成式早有耳闻,去年上元夜被升为太舍人,听说是与贵妃推荐有关,可短短一年多时间,他先去了南诏,又任了半年多沙州刺史,再调回京做户部侍郎,仿佛走马灯似的变换,据庆王传来的消息,此人还是章仇兼琼的心腹。
庆王的口气甚小瞧李清,只是叫自己将他收拾了便是,但李成式是了解庆王此人,李林甫他不是一样也瞧不起吗?他的话是不能多信,却李清今天的表现却让他有些迷糊,这哪里是一个朝廷大员的样,分明是一个小人得志的模样。
“今天之事,你们也看到了,你们说说,这李清说的是哪门的书?”
首席一名幕僚先站起来,此人姓钱,约五十岁,既然坐首席,自然由他先来发言,他捋了捋尺长过腹的美髯须,一副胸有成竹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