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头发和衣服,可见他在雨已经等了自己多时,李琬不由笑道:“什么事让皇兄如此心神不宁,连伞都不打一把?”
李琮紧锁眉头,上前挽着兄弟的胳膊,苦着脸叹道:“一言难尽,皇弟先到为兄的书房里再详叹。”
二人进了书房,李琮将门窗都放下,又嘱咐下人在外面守着,不让任何人进来,李琬见他神情严肃,便低声道:“大哥可是为太之事不悦?”
“永王那厮空欢喜一场,我高兴还来不及,怎会为此事不悦,”
‘砰’地一声响,李琮在桌上重重砸了一拳,咬牙切齿道:“我是为盐法而恼火,如此一来,岂不是断了我的财路。”
李琮在蒲州和益州有盐田、盐井无数,从不纳一盐税,每年私自售盐,即可获利数十万贯,当年海家之所以攀上他这棵大树,就是替他打理蜀盐井的缘故。
而新盐法一出,全国山、海、得私自出售,虽然他的产业不失,但朝廷收盐的价格必然是按现行官价来,每斗只有十,这和他私卖每斗五、十,相差实在太大,若扣去杂役、损耗,他几乎就无利可图,这怎么不让他着急恼火。
李琬同情地望了一眼正垂头丧气的大哥,新盐法之事他也刚刚知晓,他本人不涉及私利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