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出现,还有李林甫也在附近。”
李清冷笑一声,“如果按照你这样去给皇上解释,你父王立刻就会被废,你以为皇上召太觐见真是想听他解释什么吗?不是!这不过是一个过场,做做样罢了,向世人表明他确实给过太辩白的机会,事实已经摆在眼前,再说什么陷害、阴谋,反而只会加速皇上下定决心。”
“那说什么岂不是没用了吗?”李俶彻底糊涂了,“这样一来,承认和不承认又有何区别?”
“不是这样。”
李清摇了摇头,便将永王府下人口出妄言之事给李俶简单讲了,只是隐瞒了自己在其的策划,他道:“其实皇上对立永王已经有了一丝动摇,如果太在此时表现出坦诚和谦卑,和那永王形成鲜明对比,我想皇上心会更加迟疑,等后日你再表现优异,皇上或许就会看在你地份上饶过太这一遭。当然,我也没有绝对的把握。”
李清比出五个手指,笑道:“五五对半,我其实也只有五成的把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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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清离开小校场,缓缓向家里走去,在他身后跟着荔非守瑜,这是李清专门将他带回来,在他的第三步棋,他就要用到荔非守瑜。
一路回来李清都沉默不语,他在仔细推敲每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