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不知太希望我如何助他?”
“很简单,太命你今天便回朔方,不必再述职,将朔方之军带到河东、再带回去,便可以了。”
韦坚地眼睛紧紧盯着他,道:“如何?太的请求,大将军能否答应?”
“不行!决对不行!”
王忠嗣‘腾!’地站起身来,连连摇头道:“我不述职便走,便是欺君抗旨,至于调兵,那更是向皇上示威,我岂能做出这种事,再者兵乃国家之器,我岂能为太一人之私而妄动,我劝韦尚书也多为国家考虑,不要做有损于皇上之事。”
“好一个多为国家考虑!”
韦坚面带冷笑,啧啧有声,“想不到在大将军眼里,太只是我的私事,我为太奔波也只是为己之私,那照你这样说来,当年废太,张龄全力反对也是为已之私吗?”
韦坚的眼已渐渐有了怒火,他慨然道:“太乃国本,若非失德,不能轻易言废,今上十年前废太,现在又要故伎重演,你难道看不出是什么原因吗?照这样下去,十年后再废一人,将立太、废太当儿戏一般,那国家的稳定、我大唐江山的稳定,又怎么能保证。
现在太将废,而人人缩头,言官不语、相国失声,只有我一人在为太奔跑,别人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