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正常,而你却轻易给皇上许诺三年五载,难怪他一口咬死,不给半点回旋余地。”
说到此,章仇兼琼也觉自己太急躁了,他调节了一下情绪,口气略略带点歉意,委婉道:“阳明,不是我要怪你,实在是你有点欠考虑,你不想想,三五年转瞬即过,能做什么事呢?能解决土地问题吗?能拿得出钱解决兵制改革吗?都不能,或许只能开个头,到那时,你又怎么给皇上交差呢?交差不了只能证明你能力不行,你便不再有机会,阳明,你确实太嫩了些啊!”
李清却缓缓地摇了摇头,道:“恩师,请不要生气,且听我慢慢讲来,这个问题我也深思熟虑过,我以为改革能否成功并不在于用了什么好办法,不对就改、总能找到一条适合的路,况且那些干了几十年的老吏,孰正孰错,他们心怎么会没有一本谱,关键不在这里,重要的是改革的方式方法,这才是决定改革成败的关键所在,打个比方说,我们去大明宫,走皇城可到,走丹凤门也可到,可是走皇城要经过朱雀门、承天门、玄武门,还要走西内苑和含光殿,经过五、道关口盘查才能到大明宫,反之,我们若走丹凤门,只须一道盘查便能到大明宫,岂不是便捷许多?”
说道此,李清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,目光却迅速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