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吗?”
杜有邻惊讶道:“那该死的杨国忠居然要查官商和多占土地的官员,李都督便排在第一号,这么大的事,长安都传遍了,李都督居然不知道?”
“此事我略有耳闻,听说不少人都要卖店,我的掌柜告诉我,杜舍人也想卖掉铺,我有意接手,不知现在为何又不卖了?”
不等杜有邻说话,旁边的崔光远却呵呵冷笑道:“杨钊那厮自己就不干净,还想告别人,这下可捅了马蜂窝,李都督也许不知道,这几日,告杨钊的状纸将吏部衙门都快堵塞了,有告他当年在蜀赌博输掉公钱的、有告他强占土地的、有告他妻也在成都开店的、有告他置别宅妇的(即包二奶,开元三年起大唐严禁包二奶,犯者判流放),一应罪状,林林总总加起来有几十项,昨天,这厮被迫公开申明,他的调查有误,要向皇上收回那折。”
杜有邻亦笑道:“这叫众怒难犯,既然他要收回折,所以我便不打算卖了,不少原打算出售铺的官员也不卖了。”
李清呵呵笑道:“这倒是件有趣之事,看来杨国忠想升官想疯了,法不责众,他没听说过吗?犯官场第一大忌,看他以后怎么混。”
崔光远哼了一声,不屑道:“他有贵妃娘娘罩着,怕什么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