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也没有问题;兵部批准是五千人解俘,他却带了二万人,但兵部派来查验的人太事先已经打了招呼,在营门转个圈便走,而来接交战俘的羽林军也没有进大营,按理也不应发觉;
难道是王难得?皇甫惟明摇了摇头,应该不是他,且不说跟自己多年,是自己的铁杆心腹,就算他有心,可没接到指令前,也并不知道自己的真正用意,勉强可以排除;
或许是李清,皇甫惟明随即又否认,应该也不是,昨夜太告诉他,李清已经进京且见了李林甫,虽然让他十分恼火,但那也只是影响自己的后路,李清从官方书上能查到的进京人数还是五千人,他不可能猜到自己的计划。
至于发令之人告发,那就更不可能,自己用三个人发令,每令断章取义,合起来才完整,除非三人同时告发。
似乎没有什么漏洞,可事实上,该回来的信使没有回来,这又如何解释?又等了两个时辰,眼看近午,还是一无消息,皇甫惟明再也等不下去,他唤了几十个亲兵,骑上马亲自向咸阳飞驰而去,雪依然在下,漫天扯絮,茫茫无际。
当皇甫惟明艰难赶到咸阳时,雪已经停了,时已黄昏,一轮血红的残阳照射在皑皑的冰雪世界,也映照在皇甫惟明比冰还要冷的双眸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