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回首凝望着章仇兼琼,眼眶有些发红,他长长吸了一口气道:“我一生只跪了两个人,一个是皇上,一个便是恩师你,在我心,我视你为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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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仇兼琼走后,李清立刻赶回书房,铺开一张纸,他略略凝神想了想,便运笔如飞,将不安与期待都倾注到了笔尖,刚才章仇兼琼告辞时告诉他一个消息,南诏极可能要爆发内战,国王于诚节已经在国内发布征兵令,凡十岁以上十岁以下男必须从军,他要去征讨西面的另一个南诏。
李清很快便写好一封书信,塞进信封里,仔细地将口封了,便将武行素叫来,一半是吩咐却又一半是商量道:“我有件要紧事想请你帮忙,你能不能帮我跑一趟南诏?”
南诏的内战已经和他李清无关,但他牵记远方的阿婉,相隔万水千山,按时间算,她应该生了,可是至今她音信全无,李清心忽然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,今天得到南诏的消息,他再也忍不住,拜托武行
南诏,替他送一封信,如果有可能,最好能将阿婉带
“你去南诏王宫,找到宜南王后,只说是我叫你来的便可,见到阿婉后,你把这封信交给她。”
武行素接过信,默默地点了点头,他一向沉默寡言,但忠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