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望去,心暗暗叹了口气,褚直廉战死后,皇上便命李清暂时代理河西、陇右节度副使之职,皇甫惟明眼看要进京述职,他必须赶去和皇甫惟明交接日常军务。
“现在战马还不算乏,不如我们再跑一段。”旁边的荔非元礼笑道。
李清抬头看了看天色,阳光清亮,几片灰云懒懒地飘在空。
“也好!大家再辛苦一下,直接去凉州过夜。”
“走!”他扬手一鞭,战马吃痛,长嘶一声,纵身跃出,象一杆标枪,笔直向前飞驰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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州,皇甫惟明的书房里,窗帘都放得严严实实,光线昏暗,这位须发花白的两镇节度使正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慢慢踱步,陇右的意外获胜让他本来已枯死的心又近十五万人,再加上新募军和私募之军,林林总总少也有二十万,就仿佛后世掌控了国有资产的老总,皇甫惟明若不想己的人生目标,那才是不可思议之事,他的人生目标很简单,拥立太李亨即位,而陇右之战后,他要进京献俘,机会终于来了。
但褚直廉的阵亡却又打乱了他的计划,他走后,何人来替他镇守陇右和河西?这就是他所担忧之事。
在他书房里,还坐着另一个人,此人便是皇甫惟明的心腹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