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酒伙长嘴动了动,差点脱口而出,却又死命地咬住了嘴唇,用力摇了摇头,表示他不知情,但他地细微表情变化,却没有能瞒过李清的眼睛。
他冷笑一声,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。说了,你就可以往上走一步,不说,那你就向下走一步。”
上走是指升官,下走是指地狱,那伙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。心倍受良心和权欲之心的双重煎熬,眼一斜,他已经看见身后几个士兵的刀已经拔了出来,闪着道道寒光。
他心一阵胆怯,一咬牙,便低声道:“我知道他们两兄弟还有个老娘,就在寿昌县.
十日后,天热得仿佛擦一根火柴便能燃起大火,空气都凝成了透明的流云状,李清站在敦煌城头上视察今天开工的城墙加固工事。城墙下,石匠们锤锉翻飞。将一块块从大雪山运来的巨石凿成方整,而在他们旁边。一排排乌黑油亮的脊背在烈日下沉重地喊着号,借助吊索和撬杠,将大石运送到城上。
东城墙已经扒开个大口,仿佛一个正在换牙地小孩缺了一颗门牙似的,缺口处尚没有填土砌石,这时,只要在护城河上搭上几根长长的树木,便是一座简易的桥。可以径直冲进城去,
匪首兄弟的老娘早在十日前便被软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