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冷笑一声道:“这种证据是不会留给后任,就算有,也是假的!算了,还是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吧!”
“可是库禀里只有不到百贯钱,要到八月才有赋税入库。”
王昌龄迟疑一下,瞥了一眼李清,话到嘴边却又变了,“要不然我去问问县里还有多少钱?”
“我们县里也只有三百多贯!”
敦煌县令张巡也闻讯赶到,他看了看情况,心迅速估算一下,对李清道:“大人,要重修这段城墙,少说也要三千贯,如今之计,只能朝廷报告,请朝廷拨钱来修。”
李清苦笑一声道:“朝廷拨钱要到什么时候去?先要派人来查看,再追究以前都督的责任,再辩论一番,然后工部再把工事排个队,侍郎再打个哈哈,相国大人说了,天凉好个秋,明春再说!明春再说!如此,一来二去,没有一年半载钱是下不来的。”
“那这事阳明看该如何处置?”他。
他的意思李清当然明白,没好气道:“我最后悔之事便是在义宾掏自己钱修桥,现在可好,自己不想着开源节流,整天就眼巴巴盯着我那几个钱。”
王昌龄哈哈一笑,随手给了他一拳道:“财不露白,谁叫你那么张扬,连马匪都能打你的主意,为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