孰重孰轻他也应该分得清。至于皇甫惟明地命运,拍拍自己肩膀叫声小李,交情还到不了为他卖命的地步。
李清微微瞥了一眼老吏,“你说吧!什么办法?”
刘参军清了清嗓,干笑一下,“我说的不是我的意思,而是西域诸军大都是这样干的,所以李都督听到有什么不顺耳的。千万别责怪属下!”
“就你屁话多,快说!”
刘参军又再一次将嘴凑到李清的耳旁,望着他黄澄澄特长特宽的牙板,李清忽然生了一念头,那仪陇县张府地老管家张福会不会是他的兄弟。
“外边都是我的亲兵,你就靠远一点说。”
“是!是!”
刘参军尴尬地笑了笑。低声道:“豆卢军都是朝廷募兵,如果李都督想要钱花花,那这个缺口就不用补上,朝廷自会按四千人的标准送来钱粮,到打仗时编个阵亡或逃兵名册报上去便是;如果李都督家境宽裕的话,可以自己募兵补上,这些兵自己就是李将军的私军,而且朝廷地的定例还可以照收不误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用朝廷的钱来替自己养兵,但这却有个前提,就是李清不能调动。一调动他便是双重罪,先是知情不报。后是贪污粮饷或者私募军队,所以刘参军说得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