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躬身道歉:“属下无意冒犯,都督见谅!”
“罢了,你说吧!”
李清一屁股坐到他地位上,脸上似笑非笑道:“只是间的隐情不能有半点隐瞒,否则我军法从事!”
“罢了!罢了!”
他心一横,返身关上门,走到李清身边,附耳低声道:“此事是我们节度使大人做的,他将豆卢军私自调走了。”
“私自调走?”
李清的眼睛渐渐眯成一条缝,“此话何解?”
刘参军见他一语问要害,不禁叹了气继续道:“西域募兵不易,想募有经验有战斗力的士兵更不易,所以.
“所以什么?”
李清见自己象挤牙膏一般,不挤他不说,不由一拍桌狠道:“说!不准停,给本都督照实说!”
刘参军吓得腿直打哆嗦,他擦了有一把汗,颤声道:“所以皇甫大人就把我们豆卢军全放了,然后又将他们私募,变成了自己的兵,这事我也是听说,不敢肯定,李都督千万别说此事是我说地啊!”
李清长长地吐了一口气,难怪那皇甫惟明见了自己一口一个都是自己人,亲热得不行,还派兵护送自己,难怪那褚直廉脸色怪异,原来种因于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