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压根就没有去过东,他又怎么知道我想自立为东王?难道真是我离开了东后,再象傻子一样跑去告诉他,我想自立为东王吗?他又是我什么人,能让我如此掏心窝,将谋反的话都坦然相告。陛下,无论于情于理都解释不通此事,那杜有邻为何还要如此说呢?只有一个可能。是有人想诬陷为臣,而毒刑相逼杜有邻。屈打成招作的伪证!”
说到此,李清眼睛逼视着王:所言,那好,能否请杜大夫到朝堂上来当面对质,我是几时给他说过这话?他既然听到,为何不向韦大人报告,不向陛下报告,倒是陛下要封赏我时,这话便冒了出来。这又是何居心?陛下,请准微臣所奏。提杜有邻上堂对质!”
“大胆!你一个六品小官,尚无上朝资格,便敢在含元殿当着陛下和全体朝官地面咆哮,成何体统!”
说话的是陈希烈,他一见到李清,便想起了李林甫所言,自己在南诏受的苦都是此人干的,心中的无名烈火便腾腾燃起,又见李清言语锋利,毫不留情,心中更是恶他到了极点,便再也忍不住出言怒斥于他。
李林甫此时却惊出了一身冷汗,从李隆基出人意料地宣李清来对质,他便开始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妙,而此时,他更看出李清的真实目地并不仅仅是为自己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