筠、高仙芝、王嗣业、章仇兼琼、皇甫惟明,他们这些人都是重点,这次不可放过了。”
说了几句,却见众人个个沉默不语,无一人应和他,心顿觉不妙,再看李林甫,脸上虽然笑容依旧,但目光寒意浓重,他心一阵发虚,连忙笑道:“此乃我个人拙见,仅供各位参考、参考。”
李林甫见他打断自己的话,心微微不悦,但脸上却丝毫不露,只呵呵笑道:“现在时间不多,得长话短说,各位可回去各自准备一份,明天交与我,只要记住一个原则,平庸、无能、老迈统统不要动,只拣一些精明能干的,而且还要抓住他们的把柄。”
李林甫眼一扫,却见杨慎矜欲言又止,便不悦道:“慎矜,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,别吞吞吐吐地。”
“相国大人,属下确实有一个
“讲!”
杨慎矜犹豫一下,便道:“如今朝野两党分明,皇上用用西打东,再用东压西,才保持一个平衡局面,若我们将太动得狠了,两党失去平衡,皇上会不会对我们也下手呢?”
‘狡兔死,走狗烹。’这是千古不变的铁律,杨慎矜的话刺了李林甫的心病,也刺痛了在场所有人的心,开元末,牛仙客助李林甫扳倒宰相张龄,废太李瑛,使宰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