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际的蓝天,清澄得没有一片云,微风和缓地吹拂他的脸,李清的心豁然开朗,那些轻的、重的哀愁,先前逐渐堆积在他心上的莫名烦恼。如今全飞走了,他张大双臂,竟在朱雀大街上哈哈大笑,引来千百人瞩目,他在尽情地领略大唐的风情,在同一片蓝天下。千百年来,他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自信过。
穿过一条小街,李清便看见了嗣宁王府地围墙,但在路边却似乎有许多人在驻足观望,仿佛前面发生了什么事?他催马快行,转了个弯,却见嗣宁王府的大门前,有数十个衙役在吵吵嚷嚷,丝毫不畏惧王府的威严,李清一眼便看见了在衙役的背后。有一个书生装束的年轻人,探头探脑。喊得最凶,却正是鲜于复礼。
“他真的将自己告了!”
李清忽然有些动怒。鲜于仲通是怎样管教自己儿地,亏自己还推荐他做南溪郡刺史,‘难道自己真的太好说话了吗?’
他一声冷笑,猛地一挥马鞭,马臀上立刻现出一条血痕,战马吃痛,仰起前蹄长嘶一声,便直向大门处冲去。一路吓得行人左右躲避,只片刻。便冲到了大门前。
大门处,数十名衙役执刀拿杖被阻拦在外,几十名嗣宁王府的家人横眉冷对,拥堵在门口与衙役对恃,李清老远便听见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