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若你真瞒着我做了,我立刻将你送官,以示我的清白。”
李银张口结舌,刚要说话,李林甫却打断了他,“本来我对你抱的希望甚高,以为你可以继承我的事业,现在看来还是高看你了,真是让为父失望。”
李银低下了头,一会儿他又鼓起勇气道:“孩儿不懂,请父亲明示”
过了半响,李林甫才缓缓道:“凡是做事要讲究个目的,要前后考虑周全了,不要只图一时之爽,象你这般,只想让他痛苦了,你就高兴了,这和街头上地匪、泼皮下三滥般的打架有何区别,我若是你这样,还不如买个杀手,一刀砍了他岂不更痛快,关键不再这里,关键是你要达到什么目的。”
“孩儿有点明白了,那依父亲之见,这件事该怎么办?”
李林甫冷笑一声,“鲜于仲通是章仇兼琼的心腹,李清又是章仇兼琼的门生,都是太党之人,若能利用这次机会,挑起太党的内斗,岂不是让这件小事达到了最大的效果?依我大唐律历,私拐他人奴仆就是犯法,这明摆着的机会你不用,倒想自己去做违法的勾当,给自己留下隐患,缚住自己手脚,岂不是你蠢吗?”
父亲的话让李银阵阵汗颜,他虽然有
机,但毕竟没有经过官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