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汨汨地冒了出来。
杨钊赶紧用丝帕给他扎紧,一边扎一边漫不经心道:“我看这次若你不还他钱,你就算再忍,他也绝不会放过你。”
柳绩一呆,这便是他最发愁的,钱已经挥霍光,叫他怎么还,耳边又听杨钊自言自语道:“这一刀,再深一丝一毫你就没命了,绝情至此,哪还有半点当你是他女婿。”
杨钊的话仿佛是一把刀,直戳他的心脏,他本就是个随心所欲、性格疏狂的人,这种人做事,只凭一时痛快,从不考虑后果,他想起了杜有邻挥刀时的绝情,眼射出了两道刻骨铭心的仇恨。
“老要告他去,蹲进大牢,我看他还敢再横!”
杨钊见火候已到,便阴阴一笑,
的肩膀道:“大丈夫当快意恩仇才是,走!咱们喝一蹲进大牢,那店就是你的了,不行,今天须你请客。”
他四处张望一下,前面几步远便是个酒肆,门口几个身材火爆的胡姬正招手迎客,‘人不风流只为贫’,有了五百贯做底,杨钊自然信心十足,便拉了柳绩,腆着肚儿推门而入,他眼里只有胸大臀翘的胡姬,却没留神门口黑底红边的酒幡上绣了一个刺眼的骷髅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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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说李清劝了杜有邻半天,